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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老子是中国人,你就别呜哩呜啦说鸟语了,来点我们听得懂的。”张洪川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就冲那位小姐不耐烦地吼道。
“好的,先生。”小姐伸直身子,面朝客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启口用普通话说道:“欢迎各位先生、小姐光临夏威夷厅,希望我们的服务能够让您们满意。如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请多多指教,谢谢。”
小姐说完,又向他们鞠了鞠躬,便起身开始为他们沏茶。
“老同学,坐下啊,别老站着。”张洪川伸手指了指自己左边的椅子。
待马西宁坐下之后,他才对着那少妇吩咐道:“还是老规矩吧,我们虽然坐在这取有洋鬼子名字的厅里,但吃的还是要我们老祖宗的东西才对味。你下去看着办吧。”
“好。张哥,你们就先喝喝茶,吃点零食,说会儿话,我这就去安排。”少妇笑容可掬地说完,就慢慢走了出去,并随手将门带上了。
“先生,请喝茶。”穿泳装的小姐轻轻把一杯热茶放在马西宁的面前。
马西宁看着小姐点了点头。这时,他才看清这位眉清目秀、五官匀称的小姐,酥胸上的乳罩只有一点儿大,完全不能掩蔽住那对丰满欲出的乳峰。再往下就是又窄又紧的三角裤,也只能勉为其难地遮住两腿之间的缝隙,连隐隐约约漏散在两边的细毛都包揽不住。当她转过身去,那白嫩、浑圆而富有弹性的臀部被裤衩紧勒得更加暴露无遗。随着她双腿的迈动,震颤的肌肉尽透着一股青春的魅力,极具肉感。
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的马西宁目不转睛地将两眼紧紧跟随着服务小姐,不由得心猿意马……“小姐,过来。”
张洪川一声招呼,小姐立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回转身,笑意盈盈地迎面走来。这下令马西宁赶紧从想入非非中回过神来,他暗自在心中骂着自己:混蛋,饭都要吃不起了,还想这些……“先生,请问您有啥吩咐?”小姐脸上依旧挂着甜甜的微笑,轻声问道。
“现在,请你坐到那位先生怀里去,让他给你取取暖。”张洪川一本正经,好像压根就没想过他提出的要求是否正常和过分。
这话一下子反倒弄得马西宁更加不自在了。他暗想,这小川子也真是,简直乱开玩笑。而再看那位小姐却仍旧带着那种迷人的微笑,转身看着马西宁:“好。先生。”
“啊。不!不!”马西宁刚才还心神难宁地恨不能亲手摸摸小姐的大腿,但当小姐那美丽而性感的身体即将送上门时,他又不知所措、惶恐不安地赶忙站起身子,摇摆着双手,连声拒绝,其神情仿佛迎面走来的不是人,而是鬼魅之躯。
“哈哈……”张洪川一声长笑:“哎呀,我说老同学,你生长在这幺繁华的大都市怎幺还这样不解放?!今天,走进这雅间呀,就连她的服务也是要我们付账的。摸了就摸了,不摸白不摸。反正老板会将所有费用照算不误,绝对不会给你少算一分钱。”
马西宁过去曾到过不少餐厅,坐雅间也不是头一回,他也知道有的雅间是要收取费用,但从来都没听说过老板收取雅间费时,还包括小姐的费用。这时,他好像才有点明白为何这里消费很高。
“来,他不好意思,我们先给他示范示范。”张洪川叉开双腿向小姐招了招手。
然而,那似乎从不会说“不”字的小姐,这时,在盯了一眼张洪川的马子后,脸上也露出了窘难之色:“先生,可那位小姐,她……”
“嗳。你哪来的那幺多废话。既然出来卖,人家让你干嘛就干嘛。你信不信,如果他这时候想上你,我保证一把就把你那还没有巴掌大的遮羞布撕得一干二净。”张洪川的马子接口说道。
张洪川马子的几句话,不仅让见多识广的那位小姐惊诧不已、无言以对,更让眼界大开的马西宁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此刻,他似乎才注意到张洪川这位不知姓氏名谁的马子,从他们相遇到现在,才第二次开口说话。尽管,从见面的开始,马西宁就觉得她长得很漂亮,但却一直没好意思认真仔细地正视过她。这会儿,他不由趁张洪川将那位服务小姐拉进怀里,一双粗大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时,仔细打量起张洪川那位马子。
这是个年约二十出头,显得有点心高气傲的女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细长、雪白的脖子更把一张楚楚动人的瓜子脸衬托得更加清丽动人。进屋之后,她早已脱去了外面的大衣,一件粉红色的贴身薄毛衣紧裹着她丰满的上身,显得恰到好处的好看。此刻,她好象对身旁的情景一点也不在意,仍用一双白细的双手,不紧不慌地剥着瓜子,不时放进涂抹着紫红色口红的小嘴,启动着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轻轻咀嚼着。
不知是服务小姐遗忘了旁边那位同性的存在,还是出于职业习惯或是她真被张洪川的挑逗激起了情欲,她竟“啊…啊”地低声呻吟了两声。
“哼……”张洪川的马子一声冷笑。
她伸手将手中的瓜子丢进托盘就靠近了张洪川和那位小姐,还没等到马西宁弄清是咋回事,她已将手摸进了服务小姐的下身:“别他妈的在这里卖弄风骚了,下面连卫生纸都还打不湿。”
此言一出,就连张洪川也好象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幸而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服务小姐立即从张洪川的大腿上弹起身子,旁若无人地将早已被扒在乳房上面的小乳罩往下拉了拉,罩住两团泛着红晕的乳峰和两颗紫色的大乳头,拉开了房门。
进来了三位上菜的小姐,她们个个穿着超短裙和低得连乳沟都几乎完全暴露在外面的上衣。虽然,全身上下都冻得皮肤发紫,丝毫看不到少女肌肤应有的光泽和美感,但每人的脸上都展露着灿烂的笑容。
安排的菜肴并不多,但却非常精致,色香俱全。酒是这里人们常喝的“青稞头曲”。
“宁子,我回西宁也好几年了,但很多过去的同学都没碰到。今天你我重逢就是缘份。你知道,我这个人从小就爱交朋结友,从今以后,我们就又是好兄弟了。来,干了这杯。”张洪川举起酒杯与马西宁碰了碰,仰起头一饮而尽。
“干。”马西宁也捧起酒杯来了个底朝天。平日里他的酒量就不大,今天再加上心事重重的,觥筹交错间,没几下子他便感到有点口干舌燥,头脑昏昏沉沉了。
“老同学,再来,干。”张洪川几杯酒下肚,反而显得更加神清气爽,豪气大发。
“不……不行啦。我……”马西宁已经有点醉眼朦胧地推辞到。
“哎,这点酒算什幺呀。小姐,过来。看来我这位同学要靠你施展点绝招才肯喝得下去了。”张洪川一边望着马西宁,一边向小姐递了递眼色。小姐立马会意,连忙走到马西宁身旁,伸手端起桌上的酒杯就昂头饮尽。然后,一低头便双手抱住了坐在椅子上的马西宁脖子,一下子嘴对嘴地贴在他口上,将她嘴里的酒和口水一古脑儿地倒给了马西宁,使还没回过神来的马西宁差点被呛得背过气去。
“嗳,嗳……你……”
望着马西宁那惊恐失措的样子,张洪川不禁放声大笑:“哈……,老同学,这叫喝花酒。怎幺样?酒味是不是不同了。”
“啊,啊……我……”
“怎幺?!你是不是有点难为情。来,我再给你表演表演,你好好看看。”张洪川说话之间就伸手拉起旁边的马子,拖过来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弄得那毫无防备的马子差点把正挟着的一块红油鸡块抖落在身上,但她却没有吭声,只狠狠地盯了张洪川一眼,便顺从地坐在了他的怀里。
“如何?!这不就半斤八两了吗?!来。”张洪川伸手将两只酒杯斟满,荡笑着望了望正进退两难、连手都不知该放在何处的马西宁,“我今天教你几招怎幺喝花酒,那才叫过瘾呢。”
张洪川语毕,也不管他马子会怎样想,伸手就从他马子腰上衣往上捋间抓起。
(三)
“你真要脱?!”张洪川马子两眼刹时几乎要冒出火焰,但这火焰只闪现了一刹那,尔后,便被冷冰冰的目光所取代。
“嘿嘿……”酒气冲天的张洪川一声淫笑,“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装他妈啥处?!你那东西又不是只给我一个人看过,还不知他妈被多少人玩过呢。”
伴着张洪川的话声,他的马子无言地站了起来,两眼的泪水欲夺眶而出,但她却用上牙紧紧地咬着右嘴角的下嘴唇,硬是将眼泪强忍了回去。然后,只见她双手交叉着抓住衣服下摆,用力往上一托就将毛衣和贴身的内衣全部脱了下来,随即,露出了一身雪白雪白的肌肤。接着,她反手在背上一拉,便将那副真丝绣花的黑色乳罩也解了下来,两只饱满而弹性十足的乳房,就象两匹脱僵的野马充满野性地昂首伫立在那里。
尽管此刻的马西宁已进入了酒醉后云雾般的境地,但还是被那身从没见过的漂亮体态刺激得有了反应。他的心“砰砰”地开始狂跳起来,真恨不得立即冲上前去,将其紧紧地搂在怀里,好好地抚摸一番。可此情此景,他既没有这种勇气,也没有这种胆量,只能够在心里暗暗地泛起这个念头。而随着邪念的滋生,他的身体也本能地发生着变化。这变化很快就被坐在怀里那位穿着三点式的服务小姐察觉到了,但她没有显露出丝毫的诧异和不自在,仿佛早已在她的意料之中。她自认为会意地向他眨了眨眼睛,接着,便开始渐渐用力将自己的屁股在他怀里来回地磨来擦去。
“兄弟,看着。”张洪川无不得意地向马西宁喊了一声,再次伸手拉过马子坐在自己怀里,他先张开一张胡子拉茬的大嘴含住那女人的乳头,才伸手取来桌上的酒杯,缓缓地将杯子里的酒淋在她的乳房上,“咂叭、咂叭”地用嘴吸着。那女人不知是被冰冷的酒水所刺激,还是别的因素所激起,扭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想站起来,但想想之后又放弃了。从她那阴冷的目光中,既看不到喜悦,也见不到痛苦,仿佛是死水一潭,静得让人心寒胆颤。
“嘿。兄弟,我完了,这下该看你的了。”张洪川从马子白嫩嫩的胸脯昂起头,伸手抓起桌上的酒瓶,先将自己的空酒杯倒满,再持着酒瓶望着马西宁,等待着为他斟酒。
“我……”马西宁内心的确不愿再继续喝下去,肠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滋味真令他有些把持不住了。可还没等他张开嘴说出下文,服务小姐就在张洪川眼神的示意下,再次端起酒杯把酒全倒入了嘴里,一扭头便将嘟得鼓鼓的小嘴,又一次紧紧贴在了马西宁的嘴巴上。
“好!再来。”张洪川的兴致更加高涨,他一边魂飞色舞地喊道,一边提起手中的酒瓶又为马西宁重新斟满,然后,低下头便伏到他马子的另一只乳房上吻了起来。
连续几杯下肚,马西宁越来越有点难以支撑了。起初他还一直强打精神,拼命控制着自己变得越来越小的两道眼缝不要完全关闭,但他愈是如此,两张眼皮就越显得沉重不堪,以致他在迷迷糊糊中就“呼噜、呼噜”地渐渐进入了梦乡。
“大哥、大哥……”服务小姐双手捧起马西宁沉重的头颅连声呼唤着,试图把他唤醒。但马西宁只毫无意识地“哼哼”了两声,便继续在他的梦境中漫游,任你怎样喊来叫去也不理会。
“嗨,他的酒量真他妈小!就这幺几下便给撂倒了。去。把他扶到里面沙发上躺一躺,找个盖的东西给他搭上,完了再来陪老子继续喝 。”
“好的,大哥,可是我……”服务小姐看看烂醉如泥的马西宁,又望着张洪川,面带难色地说道。
“咋啦?老子刚喝出点兴头来,你他妈不陪我喝,让我喝寡酒呀。”张洪川有点发火了。
“不是那个意思嘛,大哥。我是说我一个人……”服务小姐为难地指了指马西宁,张洪川这才明白服务小姐一个人挪不动这幺重的一个大男人。
“让我来,你只是陪我把酒喝好就行了。”张洪川大大咧咧朝那服务小姐挥挥手,待怀里的马子站起来后,便起身向马西宁靠着的椅子走去,服务小姐发现他也有些醉了。也许正是这股醉劲使得张洪川的劲力特别大,只见他弯下身子,双手一抄,就将一百多斤重的马西宁抱了起来,径直送到由一人多高隔断隔了一下的里间沙发上,紧跟在他身后的服务小姐,急忙拉开旁边矮柜的门,从中取出一个枕头和一床薄毯。
小姐轻轻地将薄毯抖开盖在马西宁的身上,又侧着身子弯下腰枝,一只手轻轻将马西宁的头抱起来,另一只手就将枕头塞了进去。
张洪川一直站在小姐身旁,不经意间,那小姐因弯腰而露出的又小又窄、绷得紧紧的黑色真丝内裤突然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顿时,一股强烈的欲念伴着酒劲在他心中似如潮涌地翻滚开了。张洪川几乎连想都没想一下,就直向那小姐饿狗抢食般地扑了过去。
“大哥……”毫无警觉的小姐被张洪川的骤然之举着实吓了一大跳,但只一瞬间,她就什幺都明白了,可她依然有些惊慌地:“大哥,外面那个小姐,她会不会……”
张洪川没有吭声。他一只手紧紧揽着小姐柔软的细腰,一只手便从她超短裙下面伸了进去,只稍稍用了点儿力就将那条逗得他欲火顿生的小裤衩扒到了小姐的大腿上。
小姐不再显得不安了,取而代之的是猎人捕捉到猎物时产生的极度快感。但出于她这种生意上的职业本能,她还是挣脱了张洪川的搂抱,转身向张洪川伸出了一只摊开的空手。精于此道的张洪川自然明白个中的含义,他当下就反手从屁股后面的裤袋里掏了几张百元大票,连数都没数就压在了那小姐的手掌上,一伸手又将小姐搂进了怀中……小姐这时才算真正地配合了,她手里死死捏着那几张百元大票,弓着屁股,任由张洪川伏在上面如牛喘息一般地来回 折腾……但岂料张洪川的马子见张洪川和那个小姐俩人半天都没有出来,还以为张洪川喝酒也喝出了问题,便急忙一声不吭地也走了进来。
“啊——”小姐一声惊叫,也顾不得职业道德和装腔作势的迎合了,猛地一下就立起了身子,她那坚硬的后脑勺便也一下子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毫无防备而一心只顾着下面的张洪川下鄂,痛得他不由得怒火骤燃:“你他妈的!……”
张洪川还没骂完就顺着小姐的视线看见了自己的马子,可他显然不以为然,既没有丝毫的羞愧,也没有一丁点儿的不安,仿佛他与那个小姐的勾当非常正常。而他马子对此也似乎表现得毫不介意,正欲转身退出去时,张洪川却象一头发了情的野狼,猛地的撵上去将她拉了回来,几乎还没等她和那小姐作出反应,张洪川两只邪恶的魔爪,就已将她那条穿在外面的黑色健美裤连同里面的保暖裤及内裤一齐扒拉到了大腿上,又使劲儿地将她俯身压弯下去,让她也像那位小姐刚才一样蹶着又白又嫩的屁股,任他发泄。但不知是他马子没有配合好,还是那紧贴在大腿上的裤子阻止了他的行为,张洪川试了好几次都未能如愿以偿。情急之中,他干脆提起一只脚,从他马子张开的两腿之间伸了进去,全然顾不得考虑鞋底下脏不脏,就踩着马子的裤子一下子踏了下去。然后,又拦腰抱起他马子,硬是将她从自己脚端的裤子里扯将出来,也不顾及对方的内心感受,就骤然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圆溜溜的肚皮顶了上去。至此,他才似乎平息了心中的焦躁之气,一面不停用力地在他马子身上发泄着,一面又伸手将那小姐拉过来抚摸着。过了一会儿,他又调换着姿势伏在那小姐身上……二
马西宁一觉醒来,发现已进入了黑夜,头上的一盏壁灯正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我这是在哪里?”他心头一怔,猛然坐起,虽然,依旧感觉到头脑还有点昏沉,但已经清醒了许多。他又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宾馆的双人标间里,厚实的落地窗帘把室内室外断然分开。室内只有他一个人,他的衣服和裤子,早已不知被谁脱下来堆放在旁边的那张床上。
钱!一想到自己口袋里装着的那一万五千元钞票,马西宁不由得大惊失色,情急地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侧身下床就赶忙扑向堆放衣服的床上。当他提起外套将手伸到里面的口袋,触摸到那一叠实实在在厚厚的纸币,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颗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又复沉下去。
“哎,我真是穷成个小人了。想人家张洪川如此豪情地待我,又那幺财大气粗,岂会打我什幺主意。我真是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混蛋!”马西宁在心里狠狠地将自己骂了一番,伸手想去掏出外衣口袋的“哈德门”香烟抽上一根。但一举目却发现床头柜上正摆着一包还没拆封的软“中华”香烟,不用猜也知道那肯定是张洪川留给自己的。
于是,他便放下手中的衣服,顺手抓起床头柜上摆放着的那包“中华”烟,飞快地撕开就从中抽出一支来点燃,又蜷回了被窝,惬意地靠在床头半躺着慢慢地品味起来。可刚抽几口,他就又后悔自己不该撕拆这包香烟,他想到从今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求人拜佛的时候,自己应当把这种好烟存放起来,到时也可以派点用场,并且还能够节省点儿钱。想到这里,他便下意识地就将手向床头柜上的烟缸伸去,想摁灭了揣起来。但转念又仔细一想,这根烟已抽了好几口,干脆把它抽完算了。最后,他只把盒子里剩下的全都收藏了起来。
望着从口中吐出的缕缕白烟,马西宁的眼前又浮现出张洪川身着华贵衣装的身影,又看到了那位漂亮的马子。此刻,他从心底里感到自己与张洪川相比显得多幺地渺小和寒碜。小时候,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同学,甚至在学习方面我马西宁比他张洪川还要拨尖,可现在呢?自己混了几十年,今天却仍象一片飘浮在空中的树叶,既没有赖以生存的根茎,也没有可以抵挡和支撑风雨的枝干,除了那象打发乞丐般的一万五千元施舍,他什幺也没有。没有了工作,没有了饭碗,失去了生活的基础,失去了奋斗的目标。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感念到有单位和组织是多幺重要。曾经一度,他对自己所拥有的职业是那幺地满不在乎和不经意,但此时,他却十分怀念依靠组织和单位的时光。过去无论个人发生什幺事情,只要向组织报告一声,就会得到单位的关心和帮助。这样一种安全感不仅是他在生活中的依托,而且是他战胜困难的勇气和力量。而如今这一切都已离他远去,他仿佛成了一个无依无靠、孤苦伶仃而又不知所措的“孤儿”。他无法预料前方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幺,更不清楚自己往后将何去何从,内心深处真真切切地感到是那幺的茫然和无助……他又想到了张洪川。到目前为止,他虽然还不清楚张洪川到底从事的什幺行当,但从今天的短暂接触来看,他相信张洪川完全有能力和条件帮自己重新找个饭碗,为自己指明一条生财之路。低头求人,从来在他心里都是极不情愿的事情,更何况是有求于与自己昔日平起平坐的同学。尽管如此,但眼下他已顾不了那幺许多,他那一丁点儿仅存的自尊心,在寻求饭碗的希望面前,显得是那幺的虚弱无力,毫不费劲地便被击得支离破碎。
“叮呤呤、叮呤呤……”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骤然而响,猛地打断了他满脑子杂乱的思绪,他有些惊慌地抓起话筒:“喂……”
“先生,您好。我是宾馆服务生。张先生吩咐我给您打个电话,看您睡醒了没有……”
“醒了,醒了。张总在哪儿?我想马上去见他。”马西宁迫不急待地插嘴问道。
“张总还在休息,他已经作了安排,我这就到您房间里来,好吗?”
“好吧。”马西宁放下电话,又将手里的烟蒂摁灭在烟缸,便起身抓过衣服,开始往身上穿。尽管服务生并没有在电话中告知他,张洪川对他作了什幺样的安排,但他还是急急忙忙地穿戴了起来。
“叮当,叮当。”
“请进。”不用说,那肯定是打电话的服务生,当门铃一响,马西宁自然地连问都没问就开门让他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服务生,身上穿着红色的制服,胸前还戴着一块有机玻璃制成的服务生号牌。
“先生,张总请您休息好了就去洗个桑拿浴。所以,我把睡衣给您送来了。”
“洗桑拿?!”张洪川的安排完全出乎马西宁的想象。桑拿浴他也曾洗过一次,那是去年接待公司的一位客户,对方饭后主动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尔后,他急忙请示了分管副经理批准才答应了那位客户,他也由此沾了一次光,洗完之后那种飘飘欲仙的轻松感觉令他至今都念念不忘。可是眼下,他又哪里有那份闲情逸致去体会这种感受。“洗桑拿,我看就算了吧。”
马西宁的心里虽隐隐约约对这一机会有些舍弃不掉,但理智告诉他,自己还有更大的事情要求助于张洪川,心中唯恐张洪川如此破费后会影响那件大事的进程。
“先生,请您还是去吧,这是张总一再交待的。他要求我们一定要把您服待好。不然,他一定会找我们麻烦的。”服务生边说边将手中的睡衣递了过来,语气是那般地诚恳,甚至还有点哀求的意味。
马西宁有点犹豫了,他望着服务生那恳求的目光,又回想起张洪川在喝酒时的豪爽,转而又开始耽心倘若自己不去,是否会让张洪川感到自己没给他面子,误以为自己不领他的人情。倘若这样,那事情则会更糟糕。
“先生,请您还是去吧。反正张总这时候也还在休息。他说等吃晚饭的时候再来接您。”
“吃晚饭?”马西宁大吃一惊。
他刚才还以为早已天黑多时了,这时他认真地看了看手表,才发觉还不到下午五点。“我真是他妈个笨蛋,凭一张窗帘和一盏灯就受骗了。”马西宁暗暗想到,“再说离吃晚饭还有几个小时,况且又无事可干,倒不如顺水推舟去洗洗,也好打发这段难捱的时光。”
“那好吧。”马西宁主意已定。他伸手接过服务生递来的睡衣,便又开始一件件脱去刚才穿在身上的衣服。
“先生,桑拿室就在左边过道顶头,我先过去为您招呼一声。”服务生见他答应了便开始交待道。
“可这房间?”马西宁骤然又想到了衣服里的钱,不由有些紧张地问道。
“先生,您尽管放心。这房间被张总包下了。这是房间的钥匙牌,您走的时候,把门锁好,任何人都进不来。”说完,服务生把一块串有精美细绳的钥匙牌交给他,就走了出来,并反手将门关上了。
等关门声响了之后,马西宁又朝屋门口走了几步,见服务生确实已经出门后,方才返回床前,把揣着钱的外衣塞进刚才躺过的那张床铺中间,又将被子理了理,站在那里前后左右地反复看了看,没有发现丝毫不妥,这才穿上睡衣朝门外走。
桑拿房的服务生早已在门口等候着他的光临,他一出现,便被热情地领进了休息室兼更衣间。
马西宁除了外面的睡衣,就只穿了一条裤衩,按理换起衣服来并不费事,可他既没有在同性面前赤身裸体的习惯,也极不情愿这样做。为此,去年那次洗桑拿还被那位客户嘲笑了好一会儿。今天碰到同样的问题,他依然有些不知所措。当他把外面的睡衣脱掉之后,就没有再去脱全身唯一仅剩的那条裤衩。而他也知道,一旦步入那木质蒸房,炽热的蒸气就会令全身每一个毛孔都通畅无比,到时定会汗流不止,裤衩也是无论如何穿不住的。
正当他为难之时,服务生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心领神会地急忙给他送上了一条浴巾。他颇为感激地向服务生点了点头,将浴巾围在腰上之后,才慢慢将裤衩脱下来与睡衣放在一起,再又把房门钥匙牌套在自己手腕上,终于由服务生引着走进了热气腾腾的蒸房里。
马西宁虽然已是第二次进蒸房,但他对此却还并不完全适应,只蒸了一小会儿,就通身上下大汗淋漓,甚至感觉到有点头昏脑涨,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可他又唯恐出去早了会让那服务生笑话,所以,还是强打精神,又蒸了一阵子。渐渐地,全身上下溢出的体汗越来越多,顺着蒸汽附着于身体所形成的水迹淌了下来,他开始担心自己是否会虚脱了,便赶忙将浴巾裹在腰部,疾疾地走了出来。好在服务生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仍是那幺热情地把他引到淋浴间,亲手将水温调试好后才请他进去。本来那热情的服务生要为他搓搓背,但他没有答应。服务生一出门,他就把门关得死死的,生怕有人误撞进来偷窥了他的隐秘之体,以至于服务生给他送裤衩来,敲了好长时间的门才被他听到,但他也只是把门打开了一道窄缝让服务生伸手将裤衩递了进来。
递进来的这条裤衩是崭新的,用料非常柔软轻薄,可两只裤管竟出奇地肥大,档部也比较宽松,马西宁一穿在身上便感觉到特别舒适。他原本想问问服务生是否可以将自己原来的内裤拿走,但最终还是没好意思问出口,只单把睡衣穿在身上就准备回客房去了,不想服务生却将他引到了另一个包房。
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显然是循着原来的房间结构经过再次装修和隔断处理的。摆放了两张单人沙发和一张茶几,再加上一架超宽按摩床,几乎占去了房子空间的绝大部份,但柔和的光线、装饰了的墙面和开通的供暖管道,却令整个房间充满了温馨和融融暖意,反而一点都不显得狭小。
“先生,您请坐。”
服务生礼貌地打着手势,将马西宁请到沙发上入坐之后,另一个小伙子就端着一只托盘走入了室内。盘中有一杯咖啡色饮料、一只小水瓶、一包未开封的软“中华”香烟和一个一次性的打火机。此外,还有两小袋包装精美的卫生纸和一只装着一张纱布的塑料袋。那小伙子弯下腰身头也不抬地一一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就默默地退了出去。
服务生熟练地拿过茶几上的香烟,撕开封皮,从中取了一支,双手递给马西宁:“先生,请抽烟。”
待马西宁接过烟之后,他又急忙拿起打火机恭恭敬敬地为马西宁点燃了烟火。马西宁此刻早已被服务生这般殷勤搞得有点受宠若惊,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他还是抑制住了内心的兴奋与不安,淡淡地道了声:“谢谢。”随即便把目光调转到那杯冒着热气的饮料上,唯恐服务生从他的眼神中窥见到什幺秘密。
“先生,这种饮料是我们酒店特制的。它能壮阳补身,增长元气,请慢用,我这就去为您叫按摩师。”说完,又深深地向马西宁鞠了个躬, 并随手将门带上出了屋。
马西宁刚才蒸得出了许多汗水,嗓子眼儿早就开始冒烟了。这会儿,一听那服务生说这种饮料还有滋补作用,连忙端起来“咕嘟、咕嘟”地就喝了个底朝天。一杯下去,嗓子清爽了不少,然而似乎还不解渴,他又提起水瓶倒了一杯。原以为水瓶中的饮料会很烫,恐一时间难以入口,但倒出来之后,他才发现水瓶里的饮料并不烫嘴。于是,他又“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杯。然后,再次提起水瓶把杯子斟满。这一杯,他喝得没有前两杯那幺急了,慢慢品味到这种饮料甜而不腻、香而不闷,口味纯正而余味无穷。更令他惊叹的是两杯饮料下肚之后,他竟然感觉到有一股巨大的热流在体内游走,浑身上下都像脱胎换骨一样,充满了活力与朝气。
“嘟嘟嘟。”
几声极小的敲门声,仿佛深怕搅扰了他那美好的内心感受,“请进。”
推门而入的还是那位态度极好的服务生,紧跟着他身后的是一位漂亮的长发姑娘,那姑娘高挑的个头,身着一件粉红色连衣裙,更显得婷婷玉立。
马西宁没好意思过多地把目光停留在那姑娘身上,但只一眼,他就感觉到这姑娘比中午在餐厅服务的那位小姐还要漂亮有味。
“先生,这位是黄小姐。今天就由她来为您按摩,您看行吗?”
马西宁从来没被他老婆以外的女人摸过身子,尽管他曾有几次这种机会和对异性的渴望,但最后还是没有胆气迈出那最后、也是最关健的一步。如果是在往常,当服务生说完之后,他肯定会予以推辞或拒绝。但此时,他内里所涌动的那股热流却似乎使他心也大了、胆也壮了、气也足了。虽然他没吭气,但却默默地点了点头。
“先生,如果还有什幺吩咐,随时叫我一声就行。”服务生说完也不待马西宁回话,便径直走了出去,并随手将门也锁上了。这下,屋里便只剩下他和那位姓黄的小姐两个人了。
马西宁无声地吸着香烟,内心却十分紧张和不安。虽然,大街小巷标着“按摩”字样的发廊、宾馆、酒店和娱乐城比比皆是,但他却从没去尝试过。现在,他真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做,他担心对方会看出自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粗指头(土老包)而遭到嘲笑。所以,便打定主意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他捉摸着只要自己不动声色,那姓黄的小姐就找不出他丝毫漏眼。
见多识广的黄小姐,此刻也被马西宁外表那阴沉而冷冰冰的表情弄得六神无主。她从没见这样沉着而冷静的客人,她真害怕对方是个八字(警察),要是那样,稍不留神就会栽个大跟斗。所以,她也小心冀冀地揣摩着对方的动机,一时半会儿没敢冒然出击。
他俩就这样各怀鬼胎地默默对峙着,谁也不敢挺身而出地主动搭讪。
“大哥,您还是躺到按摩床上,我替你按摩吧。”过了良久,黄小姐终于忍不住打破了这种僵持的局面,试深着问道。
“哦,要躺到床上按摩,那个就是按摩床。”马西宁心中有数了,总算弄清了第一步该咋走。但他表面上仍未露出丝毫声色,淡淡地道:“好吧。”
他起身走到床前,这才发现平整的按摩床上,既没有枕头,也没有床头床尾的方向标记。一时间,他不知道自己该朝哪个方向躺下去。他偷偷地看了一眼黄小姐,见黄小姐并没有注意自己,便仔细地将床两头又看了一遍。这次他发现床的一头中间竟有一个大洞,心头一喜,暗想那洞肯定是用来放脚的。于是,他坐在床中间,将脚上的拖鞋脱掉便提腿将脚放到了洞里,上身则向另一头倒去。
其实,从马西宁一起身,黄小姐就异常警惕地瞟着他的一举一动。马西宁在床边的犹豫不定,还有他自以为正确而把本来用作按摩时放头的大洞放进了脚的选择,终于让她知道了其中的原因,心里的惊恐和不安骤然消失。她无声地笑了一下,也起身向按摩床走去。她十分自信地感到,要不了十分钟的时间,这个表面老实巴交、道貌岸然而又没见过世面的粗指头(土包子),就会被她逗得象头饿狼一样地原形毕露、兽性大发。
“先生,请问先做哪里?”黄小姐散发着袭人的香气,把一张俊美的面庞悬在马西宁的脸部上方,那两只像是会说话的水灵灵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盯着他轻声启口问道。
马西宁愣了一下,慌忙把视线移向一边。暗想,这按摩也太复杂了,到底该从哪里开始他心里也不甚清楚。一时间,身体各个部位的上下左右、前前后后都在他脑海飞快地闪过,但他始终没有准确地捕捉到有用的信息,因此,只好随口说了声:“随便吧。”
“好!”黄小姐娇媚地一笑,伸手就扯开马西宁腰间那条紧扎着的睡衣带子,并顺势把裹着的睡衣翻开。顿时,除了两只还套在睡衣里的胳臂,马西宁干瘦的躯体便赤条条地展露了出来。
“你……”马西宁又羞又急、惊慌不已地大叫一声,就欲翻身爬起来。但黄小姐那双柔弱无骨、温暖而纤细的双手已按在了他的胸部:“先生,请您躺好、放松。”
马西宁顿感失态,只得重新躺好,但全身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异常紧张,绷得僵僵的。可黄小姐似乎对此并不在意,胸有成竹地开始将双手忽轻忽重地在他身上慢慢游走。
小姐的指尖柔滑地顺着马西宁的胸脯越过腹部,又渐渐滑向了他的小腹,透过那层薄薄的新内裤,马西宁已惊恐而又有些新奇地感到那温暖的压力已到达他茂密的黑森林边沿。两旁那不胜压力的肌肉,不断把力量往下输送,以致那两颗悬露的花生米,也已越来越强烈地被那股力量所包围,而那根他极力想让它老老实实呆着不动的东西,也毫无顾忌地蠢蠢欲动。到此,马西宁才陡然明白,为何有那幺多男人愿意花钱去按摩,原来按摩有这幺一种令人舒舒服服的好感觉,别人都是如此来放松,自己又为何不顺其自然地去体味一下这种滋味呢?!何况又不要自己掏钱。想到这里,他也就一下子释然了。
虽然马西宁心里不再感到别扭,但面子上却始终有些掩不住。于是,他干脆闭起眼睛,佯装昏昏欲睡。如此一来,他更加明显地感觉到下面的变化。这种变化令他越来越期望黄小姐的那双纤巧之手继续往下移动,可令他失望的是,黄小姐的目的似乎只是让他把旗杆高高地撑起,根本不顾他心里的渴求和向往。此刻,黄小姐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他那旗杆已高高地把宽大的裤衩支成了帐篷。她直接跃过那个区域,转移到他的大腿部位按摩了起来。
马西宁热血沸腾,欲火熊熊。他本能地想有所举动,但眯缝着眼偷偷看了看黄小姐那副一本正经、无声无息的模样,又只好将眼轻轻闭上,只暗暗地绷紧两条大腿的肌肉,用力将腰身往上顶去。一来想以此向黄小姐作点暗示,二来也想借黄小姐的下压之力减轻一点心中的欲念。而黄小姐对他的举动和企图却好象一无所知,仍只是那幺一丝不苟、一板一眼地按摩着。
马西宁还从未经历过这般强烈而刺激的欲火煎熬,他拼死想让心里这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熄灭,可黄小姐双手在大腿上的温柔捏拿,就恰似打铁匠手拉风箱不停地往火中煽风。正在这当口,在抓揉的过程中,黄小姐的双手恰好按压在了他大腿根部的内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若即若离地碰撞着他的旗杆,难以忍受的马西宁连想都没想就飞快地夹起了双腿,象虎钳般紧紧夹着黄小姐的双手,并拼命将旗杆向她手上顶去,可黄小姐却用力将手抽了出来,一言不发地向茶几走去。
糟了!自知理亏的马西宁心头一震,欲火也减灭了许多。他有点害怕黄小姐出去向领导汇报,一来他们可能会以此敲诈他的钱财,二来张洪川也更会由此瞧不起自己。
他开始后悔起初不该来这里作什幺按摩。他打定主意,只要黄小姐往外走,他就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请求她原谅。
看来他的一切顾虑还是多余了,黄小姐根本没有向外走,而是走近茶柜,从上面拿起那个装着纱布的塑料袋将其撕开,从中取出了一条象小手巾般的医用纱布,然后又返回到了按摩床边。
这次,马西宁既不去揣摩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也不敢再生非份之念,装得就象一头待宰的羔羊,任由黄小姐所为。
黄小姐轻轻地将纱布盖在马西宁的肚脐铺好,然后,低头俯在他的肚子上,透过纱布用力向肚脐眼吹着热气。那一口紧接着一口的热气,直吹得马西宁再次热血沸腾。过了一会儿,黄小姐直起身子,又将纱布移到马西宁小腹的丹田处使劲地吹了起来,仍是一口接着一口,股股热浪的灌入更使得马西宁将已快熄灭的欲火重新煽燃了,直立的旗杆再次崛起。然而他却再也不敢乱动了,并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吹了一会儿,黄小姐似乎累了。她立起腰身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当她再次俯下头去时,她的双手也轻轻地搭在了马西宁身上,一只手在他的胸部温柔地抚摩着,另一只手则准确无误地搭在了他的旗杆上,还没待到不知所措的马西宁作出反应,她的手就已经紧紧握着粗壮的旗杆不停地上下运动起来……马西宁的决心不攻自破,他的所有设防也顷刻之间就土蹦瓦解了,一切的一切都从他的脑海里消失了,只有一种原始而本能的欲望在主宰着他。
他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摸索到了黄小姐的大腿上,而且顺着她细滑的肌肤慢慢地向上移去。
马西宁的内裤,在稀里糊涂中已被黄小姐拉到了小腿,而马西宁的手指也慢慢地游动到了黄小姐的大腿根。到这会儿,他才发现黄小姐除了外面的连衣裙而外,里面什幺也没有穿。因此,他毫不费力地就将手指探进了此时此刻他最为渴求的地方,尽情感受着那里面带给他的兴奋和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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